這是Sipadan潛記第三集也是最後一集,經過最近一段時間沉靜,試著把當時潛水心得做個總整理並告一段落,免得自己總墊記著這未完成的寫作功課,並且時間一久當時潛水的愉悅感覺也日漸在消失,反而是生活裡逐一出現的事情干擾情緒,讓自己慢慢遺忘了這些美好的感覺,總之，讓這寫作再次喚起自己對sipadan的回憶和想念,及留下記録並收藏曾經有過的感動和美麗.
記得十年前剛開始學潛水時,總是聽到一些資深潛水者對sipadan水下豐富的海底生物讚不決口,尤其是壯觀的梭魚群,當時看著那些梭魚群的照片確實憾動我心,為數多到難以數清的梭魚群以龍捲風式的形狀像有組織系統一樣圍成的魚牆成為一種特殊的’魚群風暴’,加上背景裡深淺不一的海水藍及陽光由上方穿透海水的照射光線,初次看到時真是令人震驚,腦海裡始終留著這個畫面未曾忘記過,也在那刻起,我暗自告訴自己將來的有一天我也要親自去看這一切.
在sipadan五天裡,我們至少下了4支氣瓶在barracuda point,只為看傳聞已久的梭魚群,這也正是我到sipadan最大且主要的目的,不過,可惜的是相隔十年,sipadan已失去了不少海底豐富的景觀,尤其是梭魚群的離開往外海游去,這像是美麗綻放的花朵卻少了蜜蜂和蝴蝶的圍繞,失去了一些光彩真是令人份外的傷感.
顯然人類對大自然的影響力已在sipadan造成清楚的後座力,這個潛水天堂似乎少了當年的光彩,幾年前馬來西亞政府已意識到這個嚴重的海洋危機而選擇關閉整個sipadan島,禁止在島上留宿及任何的土地開發使用,目前是有限制每日120人登記潛水,有限的控制管理海域且全面禁止潛水員再觸摸任何海中生物及不準餵食,有限制的保護海洋生態也同時給予自然環境更大的空間及尊重.
尋找梭魚群 - Barracu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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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尋梭魚群需要好體力和腳力,通常這類迴游魚群都是出現在水流較強勁的區域,他們群體移動目標大且明顯,記得有支氣瓶我們一群人剛下水後都是逆流頂著,在一個最強的海溝前,導潛示意我們90度大轉彎準備橫越那被海流沖刷出來的海溝,那裡的海流實在是強勁,我得用力咬緊呼吸的咬嘴且手用力扣緊可以找到最接近的硬珊瑚或是岩石,將身體壓低貼在海床面,免得被超強的水流給帶走,看著大伙們使力費勁的由右向左横向穿越約25-30米宽的海溝並朴伏前進,双腳都被迫讓水流拉到以30-45度角抬起,如果我披件超人的披風,一定更像個水中的女超人,應該會很好笑吧!不過只是突發奇想的在無聊等待時的發笑,基本上我還是喜歡當個優雅的人魚公主,就這樣我們一群人像極了螃蟹過馬路有點狼狽且不得已的以近乎爬行方式移動,大家都使儘全力不輕易鬆手也還忙著抬頭看看有沒梭魚群剛好經過上方,可見這些梭魚群是多另人值得等待和期待了.
我們一群人停留在強流中約8-10分鐘,前後左右上下的望來望去,卻始終沒有看到任何梭魚群的踪影,最後導潛示意我們放棄離開,一行人就只好走人了,看來這些梭魚群已成為傳說了,要再看到他們的踪影可能需要絶佳的運氣吧!楊教練說多年前他們來時,下一支氣瓶就可以看3-4次的梭魚群,而今我們一連幾天下4支,連一群梭魚也沒見到.真是感慨當年好景不常.
為了彌補看不到梭魚風暴的壯觀,特別在網路裡找到了一個潛水攝影者的精彩照片,這人在其部落格名為"五月天的潛水季"裡有"大魚城市"這篇文裡有貼上了很多相關梭魚的照片和介紹,很詳細的海洋知識分享,建議要去看看這專業的潛水者這麼豐富的資歷,都寫在其部落格了,特別跟他借了以下這張超優又相當讚的梭魚風暴來給各位看看,很難得才找到這張"梭魚群團體照".以下連結裡還有更多梭魚近照/側身照/大頭照呢!
http://blog.roodo.com/scuba/archives/1917881.html
這樣的梭魚風暴半径可以很大到潛水者穿梭在中心內,我還夢想著若能找到梭魚魚,我也要在中心內體驗一下那種感覺,可惜沒看到,現在還是在夢想著.
寫了幾段”梭魚群”的感觸,可以想見我對Sipadan的憧憬吧!雖然沒機會親自目睹’魚群風暴’的壯觀,不過,這樣反而能存留多一點想像和希望為下次前往sipadan累積多一點期待的心也好.
惡名招彰的魚 - Titan Triggerf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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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寫的就是sipadan潛水時遇到被魚攻擊的特殊經歷,真是難忘的水下獨自奮戰經驗.是什麼魚這麼大膽敢找我麻煩呢?Titan triggerfish聽過吧,就是它.這是炮彈魚的一種,極其神經質和兇悍,有強烈的地域屬性,身體顏色為黄.灰.緑交錯,產卵季時更是過度神經質的超級火爆積進份子+恐怖份子,最嚴重的是這魚極銳利的牙齒,都是以咬合破碎方式吃海膽和其他硬殼魚類,若被咬到是很痛的,偏偏在Sipadan的海水底下就有很多的titan triggerfish躲也躲不掉且是出了名常攻擊潛水者的壞蛋,澳洲知名的潛水攝影家Michael Aw就在其一本書(Tropical Reef Fish, 2000)裡提到被titan triggerfish攻擊的經驗,其在書中裡有形容此魚是”惡名招彰”,比鯊魚的壞名聲還要糟.其實我們到sipadan第一天下水時,導潛就已經提醒我們要小心這種魚的攻擊,在我們到之前一週才剛走了一批香港的潛水客,有一人被咬到頭部一個洞,光聽到就有點誇張,一個洞吔!看來這利牙可是不得了,接下來導潛還說以前也有人被咬了耳朵,還送去包紥傷口,看來這些非比尋常的潛水案例要我們更小心才是.
一連幾天潛水下來我們都相安無事,直到最後一支氣瓶要做為結束這美好的潛水假期時,我離水面將近6-8米時,想再留連忘返一下海底的美景,而以近距離的看一些漂亮的熱帶魚和珊瑚且放慢了前進的速度,所以和導潛及隨後而來的潛伴都拉開了一段距離,就在此時,左前方約4-5米的距離有隻titan triggerfish停在那,我看了它一眼,就在那一刻它也看著我,我們四眼相望時我看到這魚的眼神,在那千均一秒之際,心裡閃過”啊,不會是我吧”,就在那停格的一秒之後,這titan triggerfish 筆直朝我加速游來,慘了!大事不妙,真的是我…….中了sipadan第一特奬!!
這神經質的titan triggerfish朝我而來,我已開始快速在想’應對策略’,如何擺脫它不受傷,我全身都有厚的防寒衣包覆也帶了手套,唯一就是頸部以上沒防護,以女孩子來說最珍惜的就是臉部了,只要這魚不靠近我的臉就能降低風險,看來這魚是特別喜歡鮮豔的顏色,所以一直想咬我的粉紅蛙鞋,我試著將身體直立著用蛙鞋踢它想趕走這煩人的魚卻怎樣也趕不走,腦海頓時閃過導潛說的那些慘痛的攻擊事件,我馬上進入備戰狀態集中注意力看這隻身長約40-50公分的tritan triggerfish不讓它往我的上半身接近,我得同時轉動身體顧及後方看不到的角度還忙著用力踢蛙鞋分散這魚的注意力,也趕緊看一下前方的導潛patrick及楊教練,但大家都往前游了一大段距離沒人回頭,又趕緊往後看了一下也沒人,這下可好了,平時一堆人擠在一起,現在要找人全都不見了,搬不到救兵又情況緊急,我可要’孤軍奮戰’了.
其實以”瘋狗理論”,若遇到想咬人又不斷狂叫的狗,我都試著不馬上跑,第一是被追時的驚慌會清楚顯示出我很怕它,第二是怕跑的同時瘋狗由後方咬我一口,第三要想辦法在手上拿武器,第四就是要’冷靜應對’儘量不讓自己因此而留下負面的恐懼陰影,綜合以上對付瘋狗的方法,有時’以靜制動’反而能嚇唬到它們.
這’瘋魚’應該也是同理心.就在一時找不到人幫忙,得先試著冷靜再冷靜,二眼視線完全不能離開這魚,因為這是360度的任何角度都有可能被攻擊到且這魚在水裡的靈活游動速度是難以想像的,所以我右手先快速的往身體右側找呼吸的備用二級頭握在手上當”武器”,身體垂直立著,低頭往下搜尋這魚的游向,看來它是不放棄的死纏爛打就想咬我粉色蛙鞋,我已經開始生氣了,就在這魚全力加速由底下衝上來時,我用力的踢蛙鞋對準這魚的臉踢去,賓果!!!狠狠的賞了它一巴掌,我可是生氣才被迫這麼做的哦,也出於自我防衛,生平第一次對魚動用武力,算是教訓一下它的神經質亂攻擊人…….但,看來,被我打了這一巴掌,這魚也開始火大了,接了又不斷試著衝撞我的蛙鞋,我只好停下來等它再開戰,突然這次是朝我上半身衝上來,速度之快讓我有點驚訝,趕緊將手握著的二級頭用力朝這魚的頭部敲下去,又被我打中了.顯然它可是更生氣,唉,我得趕緊走…可是又被這魚緊纏著不放且又擔心被四面八方亂相攻擊,這時我已開始緊張心跳加快而呼吸變得很急促又大口大口的吸著,內心感到無助極了,這2-3分鐘的防護和打鬥耗去我氣瓶不少空氣,估計了一下我在離水面約8-12米處空氣部份應暫時不用太擔心,心想後方跟上來的潛伴應該也要到了,怎都沒見到人呢?
回頭找了一下沒人,再抬頭往後上方找一下,才看到原來潛伴4-5人都閃得遠遠停上頭,只在高處觀望不敢靠近,最大原因應是怕被連累吧!哦….實在是夠了,原來人人自圍是這樣子的.看來我得自救了.也別再指望任何人敢來幫忙.這樣被攻擊的情況,看來想逃命的人居多.這時我才想到,那些被咬的潛水員應都是試著逃走但視線沒法看到這魚的游向反而受害.我可不能成為下一個sipadan的受害記録者.
總之,最後一搏了,大家都閃得遠遠的,我看著這些潛伴時應也沒人敢過來,我得立刻結束這纏鬥免得浪費空氣和體力,也要讓這魚’知難而退’,就在這魚最後一次衝撞我時,又再次以我蛙鞋下方的位置垂直衝上來,這是個對我最有利的位置且可以清楚看到情況去應付,加上之前賞給它的一巴掌和一個大敲頭,我可有經驗了.這次我加足全力對著衝上來的這隻魚用最狠最大的力氣朝它臉部踢去,又是一巴掌,看來這巴掌可是大到痛了吧!應該有眼冒金星還是腦震盪囉!它朝我望了一望,遲疑了一下顯然是真的怕了我!!就擺尾離開了.太好了,望著它放棄離去的背影,我趕緊離開游走那區域,真是個驚險又可怕的惡夢一場,不過,我還是心有餘悸,游離了一段距離仍不斷回頭確認這魚沒跟上來復仇.真是一次難忘的水下經驗.能全身而退毫髮無傷,真是感謝上天的照應,當然自我保護和冷靜應對也讓這突發事件能完滿解決,下次再去sipadan時,若再有titan triggerfish 出現在近距離時,我得加速逃離它們的勢力範圍內,免得成為它們’神經質’發作時的攻擊目標.
為了讓格友知道一下這惡勢力魚的長像,特別在網路找了一些相關titan triggerfish的圖片供大家了解,也希望潛友們下次有機會遇到這種魚,最好閃遠一點.以下是Google連結,點入時就可看到很多相關此魚的照片.其中一張照如下作提示.
http://images.google.com/images?q=Titan+Triggerfish&hl=en
另外,我的潛水照片’熱情贊助人nick’也拍到一張照片足以讓我感到痛快的”報一箭之仇”,再次跟nick借了這照給大家増長海底生物知識,也幫助我的潛水故事能用照片輔助更具體化.
看到了吧!也許是這魚真的作惡多端,當地有人就以”斬首示眾”的方式給它掛起來風乾,這標本也足以告知初次到sipadan的潛水者,就是這個長像的魚會攻擊潛水者,勿必要注意哦!不過,有點淒慘的是在海水底下顏色黃.灰.緑的魚身,出了水外就無法再留住那種炫麗多彩的魚身顏色,唉!水底的英姿兇猛和水外的狼狽難堪,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哦!
鯊魚狂想曲 -White-tip reef sh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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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ipadan潛水幾天下來,常常可以看到白點鯊(white-tip reef sharks)到處游動且還很近距離的接近潛水者,這白點鯊是鯊魚的一種,背鰭和尾鰭上都有白點可以清楚便識,在sipadan的海水底下到處都很容易見到,數量應比海龜還多呢!其實每次下水都可看到白點鯊,身長平均約80-120公分長,仔細的觀察這些白點鯊的流線身型和試著展現親和力的方式游近我們,起先我實在有點害怕這些太靠近的白點鯊,第一次這麼接近鯊魚,因為電影裡的大白鯊把鯊魚形像都給醜化了,也讓我在腦海裡一直對鯊魚有很多負面想法,不過幾天下來也都還好,這些礁石鯊(reef shark)基本上都是性情温和的一類,白天時都在睡眠狀態下且活動力並不是很強,不過在前一段落提到的titan triggerfish攻擊事件,當時腦海中有閃過一個想法,就是絕對要使儘全力防衛保護自己不能受半點傷,免得血腥味引來鯊魚的關注,所以那時的自己真是要顧慮很多,總之,學了一次難忘的經驗也適時的訓練自己沉著應對,還有自己真是勇氣可佳呢!
以下google連結可以進去看一些白點鯊的照片,也同時附上其中一張白點鯊的特寫.
http://images.google.com/images?svnum=10&hl=en&q=white+tip+reef+shark&btnG=Search+Images
龜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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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過sipadan的潛水者,應該都知道龜塚這個潛點,’塚’這個字意思就是’墓地’也就是說生命結束之後停留的地方,這個潛點很吸引愛探險的潛水者,在我們渡假村smart裡有個導潛專門帶這個潛點,而且一次只帶三人不能多,這個潛點是以洞穴潛水為主且地型相當複雜,看過了導潛先以録影帶作行前說明,就可以知道慎重嚴僅了,每人要背二支氣瓶且進去的潛水員間要牽線拉在一起,中性浮力及用氣量都要很僅慎,洞穴裡面是黑暗的要帶大燈,才簡介到這,想當然我已是沒興趣去湊熱鬧也不想玩這種風險,機會就讓給想去的人,其實看著影片裡出現的龜殼和屍骨,突然感到一陣難過和悲傷,我真的倒寧願去看每天在大海裡悠哉自在游著的’活’海龜,圓滾滾的大眼睛和緩慢的擺動双手腳,一臉純真憨厚又討人喜歡的模樣,這樣才有生命力.
其實生老病死在海底世界裡也是同樣在上演著,這個導潛說海龜是因為不小心進到這些複雜的洞穴裡而迷路無法找到出口,海龜需要上到水面去呼吸,在水裡停留時間最多能撐五小時,所以這個地型相當繁雜的洞穴區就成為了海龜進得去出不來的龜塚,但是我看到影片裡的海龜屍首,龜殼顯然都是相當大且上了年紀的海龜,反而沒看到任何小龜殼,以邏輯來判斷,這些成年的海龜以外型狀況和自我保護來看應是沒有任何水中生物能成為其天敵,除了是生病以外,一生平順的活著就可以到老,所以應該是在知道生命終了時,預先進到這個龜塚,選擇作為其棲息老死之地,想當然海龜之間有其溝通方式,會相互告知族群這樣一個生命結束的棲息地點吧!我們有支氣瓶是下在這個點附近,就到洞口看了一下,因為吊立掛牌圖案裡的骷魯頭及洞口的陰森和往裡看不到的黑暗,實在令人心寒又毛骨悚然,我實在不喜歡那裡的感覺,在洞口外繞了一下就走人了,以下有張格友nick拍回來的照片可以看看.
南十字星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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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sipadan的幾天潛水中有支氣瓶是夜潛看鰭麟魚,那是個特別美好的夜晚,潛完回船上休息時,抬頭一看……哇噻!我被驚人的星空給完全迷住了,難以想像怎麼天空能有這麼數以百萬難計的星星都在閃閃發亮,且以360度大廣角超密集的佈滿了整個天空,忍不住讚嘆實在太美啦!星星怎會多到如此嚇人的多還不斷閃爍,真是難以致信自己親眼目睹還以為在作夢呢!要如何形容這樣的美景,實在不知用什麼詞句來形容這樣的百萬星空點點繁星,因為星星實在多到太密集且明亮而產生了星雲,一大群星雲連結成長串就像銀河系,太令人驚奇了!這好像外太空才可以看到的景像全都在sipadan給出現了,真是個神奇的地方.我想這裡是個獨立的島嶼離陸地有一大段距離,完全沒有光害和零污染的天空,在這南太平洋的星空正完全展現大自然原始的一面,竟然如此夢幻而令人目眩神迷,那一刻仰望星空時,我深刻的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和宇宙的浩瀚無窮.
看著美的出奇的星空我的腦筋反而是一片空白,只記得自己在重覆說著’好美哦!’有點傻氣的好笑吧.這時站在身後的導潛patrick突然說話了,他指著南十字星(south cross)給我看,原來是由6-8顆星組成的十字架在南方的天空,果真如其名為南十字星,能從繁星點點裡看出十字架真是開心,這個機會教育又讓我學到了在夜晚判別方向的要領,能來到sipadan體驗這麼多大自然的神奇,每天都精彩萬分快樂消遙,真是無比的幸福.
潛水假期要結束了,這天清晨天剛亮我們一票9人用完了很讚的南洋美食早點之後前往渡假村的碼頭,導潛partric.年輕愛開快船的船長.船上助理ben.潛水長may及渡假村經理都起了個大早特別在碼頭為我們送行,船開走時他們在碼頭上揮手,那種感覺真是賓至如歸,五天四夜過得可真快,還記得不久前我們剛到時迎賓列隊的渡假村人員,才剛送上冰涼的濕手巾和歡迎飲料,真是時光飛逝,才一轉眼間我們就在道別離了,這刻我們裝滿了歡樂喜悅的心情,帶著滿滿的歡喜,所有在sipadan感受到的潛水活力,大自然的奇景還有渡假村裡的美食,大家開心的笑容和笑聲仍迴盪在我心裡….一切的一切都令人留連忘返,在離開的那天我許下了願望,有天我還會再回來這個潛水天堂sipadan.等著吧!ＩWILL BE B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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